精神科专家

Psychiatry Department

性倾向不是任何形式的疾病

我不害怕确认关系

“我不害怕正式确认关系。”
 
“我是双性恋,但是我不困惑。”
 
“我是双性恋,但是我并不放荡。我不爱滥交”
 
“我是双性恋,但是我并不只是在试验自己的性向。我不是更有可能劈腿。”
 
“我是双性恋,但是我并不是一半同性恋一半异性恋,我有一个完整的人格。”
 
上面是一些双性恋者的自述。
 
 
以下是一些LGBT(性少数者)匿名提供的遭受到不公平对待的经历,它们来自《中国性少数群体生存状况 - 基于性倾向、性别认同及性别表达的社会态度调查报告》
 
◆ 一位女双性恋
去看妇科病的时候,例常的问话就是“有没有性生活”嘛,一般都是默认和男孩子。感觉社会还是默认男生和女生的异性恋关系吧。当时我也没有提出什么反驳意见,因为觉得也没必要和医生争执。
 
◆ 一位男同性恋
之前我交往过一个 BF,不知怎么回事被我父亲知道了,他当时就给我打了很多电话,然后用非常恶毒的语言来攻击这个群体。我父亲就觉得这是一种病,还说自己有个朋友,是专门治疗这个的,还要带我去。即使到了现在,我父亲对这个事情也根本不提起,就是一种无视的态度,我也不敢主动和他说。现在每年他们还会给我介绍女孩子,亲戚的、同事的都说要让我认识。他们总是说赶快结个婚,过两年把孩子生了。
 
◆ 一位女同性恋在家庭中受到的压力
以前他们也干涉过我,主要是觉得我太男性化了吧。我妈就很强烈地希望我留长头发,穿裙子。
 
该报告由联合国开发计划署“亚洲同志”项目策划,并委托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吴利娟老师带领调研团队撰写。

 

 

性倾向不是任何形式的疾病

 
双性恋,又称双性向,是性倾向的一种。双性恋者能够对同性和异性产生情感、爱情或性的吸引。双性恋者对吸引力的感受不一,有些人可能同时对同性和异性感受到吸引力;有些人可能在某一阶段对同性感受到吸引力,在另一阶段对异性感受到吸引力。双性恋者感受到吸引力的表现方式和吸引程度也存在差异。
 
 
2000年,我国CCMD-3(中国精神疾病诊断标准 第三版)颁布,CCMD-3 将同性恋从精神障碍诊断标准中去除。
 
国际通用的“国际疾病分类”(ICD-10)与《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》(DSM)早已不再认为性倾向是任何形式的疾病,目前国内的精神医学专家也认可了同性恋性倾向并非心理疾病。
 
实际上,学术界对于同性恋去病化的讨论早在上个世纪就已经终结,在1990年WHO的ICD-10国际疾病诊断系统中、就已经对同性恋是否是一种疾病下了定论。
 
 
如果将同性恋去病化元年视作1973年,即DSM新版手册发行的一年(DSM,是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的简称,即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),这年开始同性恋逐渐被医学界实行了不同程度不同范围的去病化,同性恋的去病化历史已经将近半个世纪之久远了。
 

同性恋的性取向本身一般而言,不会造成机体自身或者其他机体生成痛苦或者受伤害的体验,也不会给同性恋者造成某方面的功能损害。所以这个性取向本身在1990年被世界卫生组织移除疾病范畴,后来增设了“自我不和谐的性取向”等心理障碍的诊断。2018年,世界卫生组织颁布了ICD-11疾病诊断系统,将一切与同性恋性取向相关的心理障碍都移除了疾病范畴。

 

LGBT(性少数者)群体的抑郁水平、自我效能感、心理服务需求

 
北京同志中心和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为了评估LGBT(性少数者)群体的抑郁水平、自我效能感、心理服务需求情况,针对LGBT群体开展了自填式匿名调查。在最终收集到的1653 份样本中,同性恋者1291人,双性恋者 248人,性取向不确定者114人。
 

抑郁水平

 

调查发现,LGBT(性少数者) 群体的抑郁水平显著高于全国样本,青少年群体和成人群体均如此。在 LGBT 群体中有抑郁倾向和抑郁高风险的人数比例,显著高于全国样本。就LGBT(性少数者) 群体自身而言,未成年人(18 岁及以下)、 性取向不确定、不认同自己的性倾向、尚未出柜处于待业状态中这五类亚群体的抑郁风险更高。

 

自我效能水平
 

健康的自我效能水平意味着一个人对自己有积极的评价,同时这种评价也符合现实。而自我效能感偏低,会导致个体容易自责、自我怀疑,常受抑郁、焦虑困扰,妨碍能力的正常发挥。

 

分析结果显示,在控制性别、年龄、性倾向的前提下,自我效能感的高低能预测抑郁水平,自我效能感越高,抑郁水平越低。这提示,如果能有效提高 LGBT 群体的自我效能感,或许能缓解抑郁状况。
 
 
LGBT 群体对心理服务需求的总体情况
 

本次调查中,共有 116 名(占 7.02%)调查对象在过去 12 个月中,曾经受过心理咨询、心理治疗或其他心理服务(以下统称为心理服务);610 名(36.90%)调查对象考虑过寻求心理服务, 927 名(占 56.08%)调查对象没考虑过接受心理服务。

 

从考虑过心理服务的调查对象(n=610)的回答结果来看,他们最希望解决的问题是改善情绪,60.61% 的人选择了这一项,这与 LGBT (性少数者)群体的抑郁状况比较严重相符。其他选择比例比较高的包括解决人际交往恋爱中遇到的问题、提高自信、减少自我认同带来的苦恼、寻找人生的目标与意义更好地与家人沟通。
 
在 116 名接受过心理服务的调查对象中,有 105 名回答了过去12 个月内接受心理服务的原因,从这些原因来看,最主要的也是改善情绪和压力、其次是解决心理问题,包括抑郁和焦虑状态等。需要注意的是,在这里面有18例是因为父母的原因去进行的心理咨询。
 
 

妨碍 LGBT 群体寻求心理服务的原因

 

阻碍他们寻求心理服务的首要原因是担心费用高;其次是担心咨询师技术,还有一些调查对象明确表示:担心自己的性倾向隐私被人知道,没有寻求心理服务的途径。
 
 
变化正在发生
 
在中国历史上,卫灵公、汉高祖 、袁中道 、郑板桥等人也都是著名的双性恋者。
 

中国古代的双性恋有一个突出特点 ,就是在见诸记载的双性恋人物的同性恋中,主动一被动关系的存在相当明显 。

 

主动一方的身份是帝王、官员、主人、豪客、老官等 ,被动一方的身份是幸臣、门子 、宠仆 、优伶 、小官等 。中国古代的同性恋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欣赏型乃至玩弄型的同性恋 。

 

近年以来 ,中国社会对于同性恋的道德评价已有不少改观 ,异性恋人群尤其年轻人群对于同志群体更加接纳。

 

这是由于自身社会环境的改变吗? 固然有这方面的因素 ,但外部观念的影响也是很强的一个变动力。

目前同性恋在欧美社会已被视为常态 ,相关歧视是属于“政治不正确”,有些国家已经承认了同性婚姻。

面对如此潮流 ,固守旧规者会心里缺少底气 ,所以变多变少总是要变的。

 

本文内容整理自:

1.中国同志心理健康调研报告

2.中国性少数群体生存状况——基于性倾向、性别认同及性别表达的社会态度调查报告

3.张杰. (2018). 双性恋的历史、现实与将来. 中国性科学. 第27卷第2期

4.我是双性恋,但我不是...(bilibili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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